作者：神筆馬良 字数：9248 链接：thread-9262601-1-1.
（十九）第二部第六章小村生活（３）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在小云婶的照顾下妈妈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健康。这天早 上我和妈妈刚吃完早饭，院子里忽然进来了几个少年，他们就是前天在工地淩辱 我妈妈的那几个。
领头的大龙笑嘻嘻的说，「我们听说你妈被柱子带回村了，就也跟着回来了， 你赶紧让开，你妈还等着我们操呢。」我想妈妈的身体刚好不能再让他们欺负了 就挡在院门口拦着他们，他们几个见我不让路就过来抓住我的领子抡起了拳头。
「你们住手，不许欺负人。」就在我闭上眼睛等着拳头落在我身上的时候， 忽然听到院门口有个声音大声说。
我睁眼看过去，见到门口站着小云婶和另一个少年，他穿着打扮并不像是这 个村里的人，脸上还带着一副眼睛，和我差不多的年纪，非常文弱的样子。我心 想他的胆子可真大，这回肯定要和我一起挨打了，没想到大龙他们看到这个少年 就愣住了。那个少年又对他们说，「你们再敢欺负他，我饶不了你们。」大龙低 着头小声喃喃的说「再，再也不敢了。」，然后赶紧扔下我就跑掉了。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害怕这个少年，难道他 打架非常厉害，可是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也不像呀。正在我想不明白的时候，小 云婶和他一起走进院子，并且和我聊了起来。原来这个少年叫李若兰，竟然是那 个村长老头的孙子，清朝时他的祖上是正黄旗的满族人，还在朝里当过大官，回 乡之后在这附近开採金矿发了大财，成了这个偏僻乡下的第一大户，百八十里地 也都得听他们家的，连省城的官家都得给他们家三分颜面。
后来又经历了民国和新中国，但是由於他们家出了个在中央当大官的，也没 有受到沖击，甚至被定了个贫农的成分。当然日子过得不能像过去那么铺张了， 还好他爷爷有头脑，在解放之前就把家里的房产和土地之类的财产换成了金子偷 偷埋了起来，就留下一间破屋子给一家人住。解放后他爷爷还弄了个村长兼支书 当，８０年代之后又把金子挖了出来，虽然土地不允许再买回来了，可是摇身一 变竟然成了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
他的父母都在外面做生意，又把他送到了城里读书，他爷爷留念故土，说什 么都不愿意离开，继续在乡下当村长。由於他家势力很大，还收罗了很多手下， 所以根本没人敢惹。他是放假的时候回来看爷爷的，但是乡下实在是没什么好玩 的，又和那些农村的土孩子玩不到一起去。正无聊的时候，听小云婶说来了个城 里孩子就跑过来见我。正好看到那些小流氓要欺负人，就过来帮我，那些土孩子 自然不敢惹他这个大少爷，只好灰溜溜的跑了。我和他聊了一会，可能都是城里 生活的原因，他又和我同岁，我们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小云婶看到水缸没水了，就要去村中的水井提水。她刚要出去，妈妈就从屋 里跑出来，不好意思的说，「还是我去吧，一直都让你照顾真不好意思，你休息 一下，让小刚陪我去就好。」小云婶执意不肯，但是又扭不过我妈妈，只好同意 了。
妈妈还是穿着柱子来的时候给她的那身衣服，她到厨房拿了扁担和水桶，若 兰也跟了过来。他有时会偷偷的看妈妈的大奶子和屁股，但这我并不在意，妈妈 的身材这么好任谁都会不自觉去看的，而且他父母的管教很严，不像那些没人管 的野孩子。
我们两个在前面带路，妈妈挑着两个空水桶走在后面。村里的大部分人都去 山上打猎或者採山货了，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即使是路上遇到的几个大人 和小孩也只是远远的跟着，看着我妈妈扭动的大屁股，没有村长允许他们也只能 幻想妈妈有人的身体了。
妈妈一路上跟我和若兰聊着天，加上挑的空桶也不重，走得倒也轻快，很快 就看到了那口水井。这口水井是村子的中心，四周是一大片空地，旁边还有一棵 大树。水井边上有很多女人在洗衣服，大树下也坐满了村里的闲人正在聊天。妈 妈对我们说，「你们先在这等着，我过去提两桶水，咱就回去。」说着就向水井 的方向走了过去。
大树下的男人们看着妈妈走过去忽然都不说话了，楞楞的盯着我妈妈。水井 边上洗衣服的女人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原本喧闹的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我知道 是妈妈性感的身材和诱人的脸蛋让那些男人的眼里喷出了欲望的火焰，同时也让 那些女人的眼里喷出了嫉妒的火焰。
妈妈刚走到水井边上，离她最近的一个肥胖的村妇就笑嘻嘻的凑了上去说， 「妹妹这是出来打水呀，用不用我帮你呀？」这个女人比我妈妈大不了几岁，但 是体重却是我妈妈的两倍，妈妈觉察到这个粗俗的村妇的笑容不但不友好反而充 满了邪恶的气息，就有些害怕的小声说，「不用了大姐，我自己能行。」
妈妈把水井上的辘轳放了下去，装满了一桶水，费力的向上摇着辘轳把。妈 妈没用过农村的辘轳，而且身体刚好，摇一桶水上来已经费力很大力气了。她俯 下身向前推着把手，后面撅起的大屁股一撅一撅的，两个大奶子吊在胸脯下面， 随着妈妈手臂的动作跳动着，不时从上衣的领口跳出来。
妈妈好不容易才把一桶水拉上来，脸上渗出了几滴汗珠，她搬着已经停在井 沿边的水桶，想把它提出来。就在这时候，妈妈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井沿外边的 石台上面，刚好提上来的水桶浇了她一身。上衣和腰上的小短裙全都湿透了，顿 时身体就变成了半裸。
那些村民一阵哄笑之后，那个和妈妈说话的村妇一边过去扶倒在地上的妈妈 一边说，「哎呀，妹子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看这石台上都是水，多滑呀。」我对 若兰恨恨的说，「明明就是她刚才把妈妈绊倒的，现在又装什么好人。」若兰摇 了摇头说，「那个女人是李婶，就村里的的萨满，一般人都不敢惹她，我爷爷都 得让她三分。」
妈妈并没发觉是这个女人把自己绊倒的，看到有人过来扶她，不好意思的拉 住那个村妇伸过去的手。妈妈站起来一半，还没彻底挺直腰，脸上对那个女人微 笑着，刚要道谢，没想到那个村妇却一下子把妈妈向前按到井沿上，然后把妈妈 的胳膊别到了身后，用力扭住了妈妈的手腕子。
这时候又过去了一个村妇把妈妈的另一只胳膊也别了过去，妈妈双臂被人扭 到了身后，肚子咯在井沿上，上衣下边大敞着，清楚的看到妈妈包裹在乳罩里的 大乳房。妈妈挣紮着想要起身，但她的力量根本不能和这两个粗俗的村妇相比， 挺了几下身就被她们两个死死的按住了。
妈妈怕痛不敢再动了，惊慌的对那个村妇说，「大姐，你这是干什么呀，我 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快放开我呀。」那个村妇把手从妈妈的胸罩旁边伸 了进去，用手指甲掐住妈妈的右边的大乳头，用力掐了起来，恨恨的说，「我倒 要看看你这骚逼娘们有啥本事，勾搭男人勾搭到我头上了，我家黄三整天嚷嚷着 要干你这个骚逼。」
妈妈被她掐的乳头生疼，「啊」的大叫了一声说「大姐，不要，我也是被他 们逼的，求你了，不要这样。」另一个村妇也把手伸进妈妈的胸罩里，把左边的 那个乳房从胸罩里拉了出来，在手里搓弄着。我刚想过去帮妈妈就被若兰一把拉 住了，他对我摇了摇头，我知道他怕我吃亏，就是他这个小少爷也不敢随便惹那 些母老虎。
正在妈妈不知所措的时候，又走过去了一个村妇，她摸着妈妈的大屁股说， 「瞧瞧这屁股又圆又翘，不知道迷住了多少男人，自打你这骚货来这，我家男人 就不正眼瞧我了，成天说我屁股没你翘。」说着她掀起了妈妈的裙子，扒下妈妈 的内裤，分开了妈妈两半大屁股，用手指狠狠的插进了妈妈的屁眼里，然后用力 扣着妈妈屁眼的里面。
妈妈疼得哭了出来，「疼呀，别扣了，求你们了，饶了我吧，疼呀，疼。」
妈妈的哭豪，并没人让她们手下留情，那个李婶一下子把妈妈的上衣和胸罩 全都掀了上去，然后架起妈妈，把妈妈的两个大奶子搁在了井沿上面，再把妈妈 的身体压下去，用力在井沿上挤压摩擦妈妈的两个大奶子。
妈妈哭着大喊，「停下呀，不要，疼呀，求你们了。饶了我吧。」后面那个 扣妈妈屁眼的村妇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竟然沾满了血水。她在妈妈屁股上抹了 两下，拿敲衣服的棒子开始打妈妈的屁股，边打边说，「让你这个骚货再迷男人， 看我打不死你。让你这个骚货再迷男人，看我打不死你。」妈妈哭喊道，「放了 我吧，我没迷男人，我是被逼的，疼呀，疼死了。」其他人看得有趣也都围了上 去，其中一个男人说「你们把她打坏了多可惜呀，这骚货就是让男人操的，你不 让我们操她，她的逼该发痒了。」
「逼痒，那就给她治治，让她还痒。」说着就用那个棒子开始打妈妈的阴部， 直打得妈妈的屁股和阴户都红肿起来才罢手。她们提起妈妈扔在地上，妈妈跪坐 着不停哭，上衣和胸罩翻在奶子上面，两个大奶子通红的垂在胸前。屁股和阴部 已经被打得肿了起来。李婶最后说，「给你这骚逼点教训，让你再敢勾搭男人。」 然后放开了妈妈。
从大树下围上来的那些男人，看见母老虎走了，都上来用手摸妈妈刚被打的 通红的奶子和屁股。妈妈一边躲闪着他们的淫手，一边整理衣服，边哭边又去提 了两个半桶的井水，挑起来就往回走。那些男人还再围着妈妈，跟着妈妈一起走， 用手不停的猥亵着妈妈的身体。妈妈一边往回走一边躲闪，弄的捅里的水洒了好 多，最后他们看着边哭边扭着大光屁股往回跑的妈妈哄然大笑。
妈妈跑了一会，看没人跟上来才放慢了脚步，我们也跟了上去，妈妈擦了擦 眼泪，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到水桶里的水已经只剩下一小半了。我们走进了院子， 小云婶惊讶的看着衣裙不整的妈妈，帮着把水桶里的水倒进了水缸。这时候柱子 走了进来，看到妈妈在打水就说，「真是个耐操的货，这么快就能干活了。水让 小云婶打就行了，今天你就开工赚钱还债吧。」
妈妈的脸色变得惨白，妈妈知道柱子所说的开工是让她去卖逼的意思，虽然 一开始就知道会这样，但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突然。妈妈低着头，不敢看柱子的 脸，嘴里小声滴咕着，「我，我，不，不要。」「啪」柱子抬手给了妈妈一个嘴 巴说，「不什么不，你欠我们那么多钱，你敢再说一次？」
「不，不是不去，你们说过要先带我去见我老公的。」妈妈捂着脸，说话的 声音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好，见完你老公给我老老实实的去卖逼， 再敢说个不字，让你一家谁也回不去。」柱子示意跟着他走，妈妈轻轻的点了点 头然后对我说，「你在这里等妈妈回来，不要到处乱跑。」说完就跟在柱子身后 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们离开了，不知道怎么办好，若兰拉了下我的衣服说，「你爸爸就 关在我家里，我带你去。」说着拉着我的手跑了出去，小云婶拦不住我们只好着 急的在后面看着，若兰把我带到一座大院墙旁边，我知道这就是他家，也就是村 长老头的家。我们怕碰到柱子和妈妈，所以不敢走大门，就从后门进去了。
他家真的很大，比那种电视里古装剧的王府都不差。若兰带着我穿过他家的 后花园，绕过池塘和假山，鉆进了一个小角门，一路上很多人跟他打着招呼。角 门里是一个小院子，院子的两边有两排相对的房子，房子的中间有一条两米左右 的过道。我们进到右边房子中的一间，房间里堆满了杂物，若兰小声的说，「这 个院子是我家的仓库，你爸爸就关在对面的房间。」我点了点头，躲在门旁边向 外张望着。
不一会柱子带着我妈妈走了进来，柱子指了指对面的房间说，「你老公就在 里面了。」妈妈从窗户向里面看过去，突然激动的大声喊道，「老公，老。」柱 子一下子从后面抱住妈妈，捂住她的嘴，低声说「叫什么叫，你想你老公看到你 现在的样子吗？」妈妈眼里流出了眼泪，嘴里不停的小声念着「老公」两个字。
我也有点担心爸爸的情况，想要沖出去，被若兰一把拉了回来，他在我的耳 边说，「不要紧，你爸爸被绑在床上，没关系的。」我点点头，又躲了回来。柱 子一手搂着妈妈的腰，一手捂着妈妈的嘴，小说的说，「你也不想让你老公知道 你现在的样子吧，只要你赚够钱就放你们回去，我保证不让你老公知道。」妈妈 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表示同意。
「嘿嘿，真听话，别出声，要不然你老公会听到的。」柱子边说边把捂着妈 妈嘴的那只手移到了妈妈的肚子上，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握住一只大奶子搓 弄起来。妈妈还在不停的哭，柱子紧紧的搂着妈妈的身体，伸出舌头舔着妈妈脸 上的泪水，「把舌头伸出来让爷舔舔，不听话就让你老公看看你现在这淫荡样。」
妈妈没有办法，含着眼泪把粉红色的舌头伸了出来。柱子张开嘴把妈妈的舌 头含进了嘴里，像吸允花蜜一样吸允着妈妈的舌头，「张大嘴，不准闭上。」妈 妈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张开嘴闭上了眼睛。柱子把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嘴里，可以看 到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交换着唾液。然后柱子把整个嘴都吻了上去，把妈妈的 嘴堵的严严实实，几乎让她不能呼吸。妈妈的眼泪流满了美丽的脸颊，嘴里发出 「唔唔」的声音。
柱子一边吻着妈妈，一边把搂着妈妈腰的那只手伸进了妈妈的短裙里，开始 扣弄妈妈的阴部，另一只捏弄妈妈乳房的手把妈妈的衣服和胸罩整个掀到了乳房 上面，让两个大奶子完全暴露了出来。他对妈妈说「只要你听话，就不让你老公 知道，明白吗？」妈妈流着眼泪点了点头。
柱子踢了踢妈妈的脚，示意她把两条腿分开。妈妈不敢不听她的话，就把脚 向两边挪了挪，把两只腿像大字一样劈开。柱子脱下裤子，露出他那条大黑鸡巴， 在妈妈后面从她的胯下伸了过去，又用双手把妈妈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说，「用手 把我的鸡巴放到你的骚逼里，快点。」妈妈小声的说着，「不，我不能。」
「快点，你想让你老公看到你现在这样吗？」妈妈只好用手握住柱子的鸡巴。 「你手里的是什么？」柱子问妈妈，「鸡，鸡巴。」「谁的鸡巴？」「你，你的 鸡巴。」「你这不要脸的骚娘们，握住我的大鸡巴要干什么？」「你，你让我放 进，放进我的那里面。」「说清楚，放进你的什么里面？」「放进我的骚逼里面。」 「把什么放进你的骚逼里面。」「把，把你的大鸡巴放进我的骚逼里面。」
「哈哈，真听话。」柱子听到妈妈边哭边红着脸小声回答自己的问题，好像 很兴奋，他咬着妈妈的耳朵说，「你这不要脸的骚娘们竟然握着男人的鸡巴，要 男人操自己，你看看你老公，你对得起他吗？你这么想给他带绿帽子，真是个不 要脸骚逼。」妈妈看着屋子里的爸爸，哭着说，「不，老公，不是这样的，我是 被逼的。」
「你这个骚娘们听着，谁操你谁就是你老公，操过你的男人都是你的老公， 知道了吗？说，现在谁在操你？」「你，你在操我。」「我是谁？」「你，你是 柱子，你在操我，柱子在操我。」「那现在谁是你老公？」「你是我，我老公， 柱子是我老公。」「那老婆该让老公干什么？」「老婆，该，该让老公操。」 「既然知道了，该怎么说还用我教你吗？你要不说，我就进去当着你老公面操你。」 「不，不要，不能让我老公知道。」「那就快点说。」「柱，柱子，老，老公， 求你来操我。」「操你什么？」「骚逼，求你来操我的骚逼，柱子老公求你来操 我的骚逼。」虽然他们的声音很小，但是因为两排房子之间的间距很近，我们还 是听得很清楚，柱子和妈妈说的话让我和若兰听得都很兴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们，期待着下面要发生的事。
「哈哈，那你还不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骚逼里，让你柱子老公的鸡巴把你操 个爽？」妈妈听到柱子的话，握着他大鸡巴的手颤抖着，迟疑了一下，柱子接着 说，「快点，我数到三就让你老公出来看你的表演，一，二。」「不，不要。」
妈妈没有办法只好弯下腰，撅起大屁股，分开自己的两个大阴唇，把柱子的 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插了进去。柱子借势从妈妈身后向前一挺，随着妈妈嘴里发 出「啊」的叫声，就把整个大鸡巴塞进了妈妈的阴道。
他前胸紧贴着妈妈的后背，双手抓住妈妈的两个大奶子，不停的用力揉捏， 随着柱子一下又一下的向前挺身，他的大鸡巴在妈妈的肥逼里抽插了起来。妈妈 被他操的站不稳，身体前倾，双手撑在玻璃上，眼睛看着屋子里的爸爸，喃喃的 说，「嗯，嗯，老公救我，啊，老公救我，呜呜。」妈妈明明知道这时候爸爸不 可能救她，但是还是本能的这么说着。
「叫你老公救你？那我进去叫他？」柱子边操妈妈边说。「不要，求你不要。」 妈妈哀求道。「那谁是你老公？」「不，不要再说了，我已经让你，让你那个了， 还想怎么样？」「我要你说，好好说。」「不要，我已经对不起我老公了，求你 了。」「你不说，我就去叫你老公出来看你表演。」「不，我说，谁操我谁就是 我老公，现在柱子就是我老公。」「叫老公干什么？」「老公操我，老公操我。」 「操你什么？接着说。」「老公操我的骚逼，柱子老公操我的骚逼。」
我妈让柱子操的有些失神，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趴在窗 户上，一会看着屋子里自己真的老公说「老公救我，老公救我。」一会又看看身 后正在操自己的柱子说，「老公操我的骚逼，求你操我的骚逼。」柱子的鸡巴在 妈妈的阴道里插了十来分钟，最后腰部用力挺了几下，把精液射到了妈妈的肚子 里，然后对妈妈说，「跪下，给我添干净了。」妈妈不敢不照做，转过身双膝跪 倒，用舌头舔着柱子的大鸡巴，最后把上面的精液都舔干净了，跪在地上捂着脸 不停的哭。
柱子拿出了一打彩色海报，上面全是那天给妈妈照的裸照，甚至还有阴道流 出精液的那张，海报上写着，小村公妓，赵红。十元一次，经济实惠，操到您满 意。「一会拿着这些去公路边拦客人，拦到客人直接在路边解决，省得浪费时间。」 说着就塞到了妈妈的手里。
妈妈接到这些海报，红着脸又哭了出来说，「我，我不干，没有你们这么欺 负人的。我不要拉客，我不去。」柱子听到妈妈竟然像小女孩一样撒娇，「呵呵」 一笑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想想你的老公和 儿子。」说着拉着妈妈走了出去。
我还没有从刚才发生的事情的刺激中恢复过来，若兰就红着脸小声跟我说， 「我，我想去看你妈卖逼，你要不要去看。」我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点了点头， 「好吧，我们一起去。」他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刚才好兴奋，我不该这 样的。」我对他说，「没关系的。」
我有些担心刚才的事情被屋子里的爸爸发现，就跑过去向屋里看，发现爸爸 被绑在床上睡的很熟就放了心，然后我拉着若兰在柱子他们后面偷偷的跟着，他 们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山路，来到了一条公路旁边，这条公路两边都是山，山上 都是密密的树林和灌木。柱子指了指那条公路说「晚上我来接你，好好的给我拉 客，不许偷懒。」然后就回村去了。妈妈踌躇了一下，走到了公路边上，红着脸 向远处张望着。我和若兰顺着山上的树林偷偷走到了妈妈身后的灌木中藏了起来。
妈妈看远处开来了一辆卡车，就挥舞着手上的传单，这条公路是通往中俄边 境的，很快就有辆面包车开到妈妈面前停下来，司机打开门看到妈妈的样子，大 概明白了她为什么挥手拦车就问道，「妹子，啥事呀。」这个司机大概四十多岁， 留着络腮胡子，妈妈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头，默默的把一张彩色海报递了过去。
司机接过海报看了下，又擡头看了看妈妈说，「妹子，这上面的女人是你？」 妈妈点了点头，脸更红了。「好肥的屁股呀。」说着司机下车伸手要摸妈妈的屁 股，妈妈本能的向后躲开了，他并不在意满脸淫笑的说，「嘿嘿，妹子你把自己 的光屁股照片给我要干什么？」「要，要卖，卖。」妈妈实在说不出卖逼两个字。 「卖？妹子你要卖什么呀？」司机继续装着不懂妈妈的意思，「要？妹子你想要 什么，没关系，直接跟大哥说。」
妈妈实在说不出来要他干自己，低着头说，「上面有写，你自己看。」司机 看看海报对妈妈说，「嘿嘿，妹子，哥没上过学，不认识字，就看得懂这上面你 的大肥屁股和奶子。」妈妈咬了咬嘴唇，涨红了脸低声说，「卖，卖逼，要让你， 来，来干我。」「哈哈，卖逼？卖逼只让看照片，不让摸？」「让，让摸。」
「让摸还躲啥？」说着又用手去摸妈妈的大屁股，这次妈妈没有躲开。「啊， 疼。」司机见妈妈叫疼，看了看妈妈肿得通红的大屁股，「妹子，你屁股怎么肿 了？」妈妈小声说，「让人打的。」「她为啥打你呀？」司机好奇的问。「她说 我勾引村里的男人。」妈妈想起李婶，脸上显露出害怕的表情。
司机继续在妈妈已经肿了的大屁股上肆意的抚摸着，「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呀？」妈妈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说，「我，我没有，她胡说的。」司机笑道，「哈 哈，没勾引男人，那你现在干啥呢？」「现在，卖，卖。」妈妈还是说不出卖逼 两个字。「她除了打你屁股，还打你哪了，让哥看看。」司机贴近妈妈，装作关 心的问。
妈妈知道他不怀好意，就低着头不说话，司机用力掐了一下妈妈的屁股。 「啊，疼，疼呀。」妈妈疼的叫了出来，怕他继续掐自己的屁股就小声说道， 「乳房，李婶还打了我的乳房。」「哈哈，她们真坏，让哥给你揉揉。」说着把 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拉出了一只大奶子。妈妈本来擡起手想要阻止他，可是迟疑 了一下，只是象征性的推了推他的手。
「哎呀，真可怜，妹子你大奶头都让她打肿了，让哥给你治治。」说着把妈 妈的大奶头含进了嘴里，像小孩吃奶一样用力吮吸着。「啊，疼，啊，不要吸了， 疼呀。」妈妈被他吸的不停的叫疼。
这时候又来了辆货车停了下来，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原本以为妈 妈是在被流氓非礼，但是走近发现妈妈并没有反抗，就在旁边看着妈妈给那个面 包车司机喂奶。面包车司机见他走了过来就从妈妈手里抢了一张海报塞给他，货 车司机看看海报，明白了什么意思，就搂住妈妈的肩膀念道，「小村公妓，赵红。 十元一次，经济实惠，操到您满意。」妈妈低声说，「不要再念了，求你了。」
他问妈妈，「你叫赵红？」妈妈点点头。他又问，「十块钱一次，操到满意？」 妈妈又点点头。他接着说，「给你十块钱谁都可以随便操你的骚逼。」妈妈说， 「是，是的。」「卖逼还不好意思，抬起头给哥们看看长得咋样？」说着托着下 巴，把妈妈的头抬了起来，看到妈妈羞得通红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长的不错呀，你多大了。」妈妈含着泪说，「三十多。」他仔细看了下妈 妈的脸庞说，「三十多？不像呀，那你都结婚有孩子了吧。」妈妈点了点头，嘴 里「嗯」了一声。他接着问，「那你还出来卖逼？你老公知道吗？」妈妈小声的 说，「我老公，他不知道。」
那个年纪大的面包车司机放下嘴里吸着的妈妈的乳头，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对着妈妈的耳朵吹了口气说，「背着你老公出来卖逼，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妈妈咬了下嘴唇，喃喃的说，「不，不是，我不是，我是个老师。」「老师？
老师有出来卖逼的吗？你就是个卖逼的臭婊子。「妈妈又羞又急，」我，我 是个老师，不是婊子。「
「不是？那我们就走了。」说完就装着要离开的样子，妈妈见好不容易才拦 到的人要离开，急得一把拉住他的手说，「不要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年轻 的货车司机问妈妈，「那他说的对不？你是不是卖逼的臭婊子？」妈妈点点头， 说了声，「是」。面包车司机又问，「那你是不是背着你老公偷人的骚逼？」妈 妈还是点了点头，答了声「是」。「那你老公不是带了绿帽子？」妈妈听他这么 说，伤心的哭了起来，嘴里都囔着，「是，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他。」「那你 哪里对不起他了？」妈妈蹲下身捂着脸大声的哭着说，「我对不起他，我当婊子 让你们操，我对不起他，我受不了，我不干了。」
「哈哈，不干就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说着又装着要走，妈妈边哭边说， 「别，别走，不要走。」「那我们不走干什么？」「别，别走，留下来。」「留 下来干什么」「留下跟我回去，去操我。」「为什么要我们操你？」「因，因为 我是个卖逼的婊子。」「臭婊子，我们可不跟你回去。」「那你要我怎么样？」
「嘿嘿，怎么样？今天玩点特别的，兄弟去哥车里把绳子拿出来，今天咱哥 俩就在这路边好好痛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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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第二部第六章小村生活（３）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在小云婶的照顾下妈妈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健康。这天早 上我和妈妈刚吃完早饭，院子里忽然进来了几个少年，他们就是前天在工地淩辱 我妈妈的那几个。
领头的大龙笑嘻嘻的说，「我们听说你妈被柱子带回村了，就也跟着回来了， 你赶紧让开，你妈还等着我们操呢。」我想妈妈的身体刚好不能再让他们欺负了 就挡在院门口拦着他们，他们几个见我不让路就过来抓住我的领子抡起了拳头。
「你们住手，不许欺负人。」就在我闭上眼睛等着拳头落在我身上的时候， 忽然听到院门口有个声音大声说。
我睁眼看过去，见到门口站着小云婶和另一个少年，他穿着打扮并不像是这 个村里的人，脸上还带着一副眼睛，和我差不多的年纪，非常文弱的样子。我心 想他的胆子可真大，这回肯定要和我一起挨打了，没想到大龙他们看到这个少年 就愣住了。那个少年又对他们说，「你们再敢欺负他，我饶不了你们。」大龙低 着头小声喃喃的说「再，再也不敢了。」，然后赶紧扔下我就跑掉了。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害怕这个少年，难道他 打架非常厉害，可是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也不像呀。正在我想不明白的时候，小 云婶和他一起走进院子，并且和我聊了起来。原来这个少年叫李若兰，竟然是那 个村长老头的孙子，清朝时他的祖上是正黄旗的满族人，还在朝里当过大官，回 乡之后在这附近开採金矿发了大财，成了这个偏僻乡下的第一大户，百八十里地 也都得听他们家的，连省城的官家都得给他们家三分颜面。
后来又经历了民国和新中国，但是由於他们家出了个在中央当大官的，也没 有受到沖击，甚至被定了个贫农的成分。当然日子过得不能像过去那么铺张了， 还好他爷爷有头脑，在解放之前就把家里的房产和土地之类的财产换成了金子偷 偷埋了起来，就留下一间破屋子给一家人住。解放后他爷爷还弄了个村长兼支书 当，８０年代之后又把金子挖了出来，虽然土地不允许再买回来了，可是摇身一 变竟然成了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
他的父母都在外面做生意，又把他送到了城里读书，他爷爷留念故土，说什 么都不愿意离开，继续在乡下当村长。由於他家势力很大，还收罗了很多手下， 所以根本没人敢惹。他是放假的时候回来看爷爷的，但是乡下实在是没什么好玩 的，又和那些农村的土孩子玩不到一起去。正无聊的时候，听小云婶说来了个城 里孩子就跑过来见我。正好看到那些小流氓要欺负人，就过来帮我，那些土孩子 自然不敢惹他这个大少爷，只好灰溜溜的跑了。我和他聊了一会，可能都是城里 生活的原因，他又和我同岁，我们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小云婶看到水缸没水了，就要去村中的水井提水。她刚要出去，妈妈就从屋 里跑出来，不好意思的说，「还是我去吧，一直都让你照顾真不好意思，你休息 一下，让小刚陪我去就好。」小云婶执意不肯，但是又扭不过我妈妈，只好同意 了。
妈妈还是穿着柱子来的时候给她的那身衣服，她到厨房拿了扁担和水桶，若 兰也跟了过来。他有时会偷偷的看妈妈的大奶子和屁股，但这我并不在意，妈妈 的身材这么好任谁都会不自觉去看的，而且他父母的管教很严，不像那些没人管 的野孩子。
我们两个在前面带路，妈妈挑着两个空水桶走在后面。村里的大部分人都去 山上打猎或者採山货了，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即使是路上遇到的几个大人 和小孩也只是远远的跟着，看着我妈妈扭动的大屁股，没有村长允许他们也只能 幻想妈妈有人的身体了。
妈妈一路上跟我和若兰聊着天，加上挑的空桶也不重，走得倒也轻快，很快 就看到了那口水井。这口水井是村子的中心，四周是一大片空地，旁边还有一棵 大树。水井边上有很多女人在洗衣服，大树下也坐满了村里的闲人正在聊天。妈 妈对我们说，「你们先在这等着，我过去提两桶水，咱就回去。」说着就向水井 的方向走了过去。
大树下的男人们看着妈妈走过去忽然都不说话了，楞楞的盯着我妈妈。水井 边上洗衣服的女人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原本喧闹的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我知道 是妈妈性感的身材和诱人的脸蛋让那些男人的眼里喷出了欲望的火焰，同时也让 那些女人的眼里喷出了嫉妒的火焰。
妈妈刚走到水井边上，离她最近的一个肥胖的村妇就笑嘻嘻的凑了上去说， 「妹妹这是出来打水呀，用不用我帮你呀？」这个女人比我妈妈大不了几岁，但 是体重却是我妈妈的两倍，妈妈觉察到这个粗俗的村妇的笑容不但不友好反而充 满了邪恶的气息，就有些害怕的小声说，「不用了大姐，我自己能行。」
妈妈把水井上的辘轳放了下去，装满了一桶水，费力的向上摇着辘轳把。妈 妈没用过农村的辘轳，而且身体刚好，摇一桶水上来已经费力很大力气了。她俯 下身向前推着把手，后面撅起的大屁股一撅一撅的，两个大奶子吊在胸脯下面， 随着妈妈手臂的动作跳动着，不时从上衣的领口跳出来。
妈妈好不容易才把一桶水拉上来，脸上渗出了几滴汗珠，她搬着已经停在井 沿边的水桶，想把它提出来。就在这时候，妈妈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井沿外边的 石台上面，刚好提上来的水桶浇了她一身。上衣和腰上的小短裙全都湿透了，顿 时身体就变成了半裸。
那些村民一阵哄笑之后，那个和妈妈说话的村妇一边过去扶倒在地上的妈妈 一边说，「哎呀，妹子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看这石台上都是水，多滑呀。」我对 若兰恨恨的说，「明明就是她刚才把妈妈绊倒的，现在又装什么好人。」若兰摇 了摇头说，「那个女人是李婶，就村里的的萨满，一般人都不敢惹她，我爷爷都 得让她三分。」
妈妈并没发觉是这个女人把自己绊倒的，看到有人过来扶她，不好意思的拉 住那个村妇伸过去的手。妈妈站起来一半，还没彻底挺直腰，脸上对那个女人微 笑着，刚要道谢，没想到那个村妇却一下子把妈妈向前按到井沿上，然后把妈妈 的胳膊别到了身后，用力扭住了妈妈的手腕子。
这时候又过去了一个村妇把妈妈的另一只胳膊也别了过去，妈妈双臂被人扭 到了身后，肚子咯在井沿上，上衣下边大敞着，清楚的看到妈妈包裹在乳罩里的 大乳房。妈妈挣紮着想要起身，但她的力量根本不能和这两个粗俗的村妇相比， 挺了几下身就被她们两个死死的按住了。
妈妈怕痛不敢再动了，惊慌的对那个村妇说，「大姐，你这是干什么呀，我 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快放开我呀。」那个村妇把手从妈妈的胸罩旁边伸 了进去，用手指甲掐住妈妈的右边的大乳头，用力掐了起来，恨恨的说，「我倒 要看看你这骚逼娘们有啥本事，勾搭男人勾搭到我头上了，我家黄三整天嚷嚷着 要干你这个骚逼。」
妈妈被她掐的乳头生疼，「啊」的大叫了一声说「大姐，不要，我也是被他 们逼的，求你了，不要这样。」另一个村妇也把手伸进妈妈的胸罩里，把左边的 那个乳房从胸罩里拉了出来，在手里搓弄着。我刚想过去帮妈妈就被若兰一把拉 住了，他对我摇了摇头，我知道他怕我吃亏，就是他这个小少爷也不敢随便惹那 些母老虎。
正在妈妈不知所措的时候，又走过去了一个村妇，她摸着妈妈的大屁股说， 「瞧瞧这屁股又圆又翘，不知道迷住了多少男人，自打你这骚货来这，我家男人 就不正眼瞧我了，成天说我屁股没你翘。」说着她掀起了妈妈的裙子，扒下妈妈 的内裤，分开了妈妈两半大屁股，用手指狠狠的插进了妈妈的屁眼里，然后用力 扣着妈妈屁眼的里面。
妈妈疼得哭了出来，「疼呀，别扣了，求你们了，饶了我吧，疼呀，疼。」
妈妈的哭豪，并没人让她们手下留情，那个李婶一下子把妈妈的上衣和胸罩 全都掀了上去，然后架起妈妈，把妈妈的两个大奶子搁在了井沿上面，再把妈妈 的身体压下去，用力在井沿上挤压摩擦妈妈的两个大奶子。
妈妈哭着大喊，「停下呀，不要，疼呀，求你们了。饶了我吧。」后面那个 扣妈妈屁眼的村妇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竟然沾满了血水。她在妈妈屁股上抹了 两下，拿敲衣服的棒子开始打妈妈的屁股，边打边说，「让你这个骚货再迷男人， 看我打不死你。让你这个骚货再迷男人，看我打不死你。」妈妈哭喊道，「放了 我吧，我没迷男人，我是被逼的，疼呀，疼死了。」其他人看得有趣也都围了上 去，其中一个男人说「你们把她打坏了多可惜呀，这骚货就是让男人操的，你不 让我们操她，她的逼该发痒了。」
「逼痒，那就给她治治，让她还痒。」说着就用那个棒子开始打妈妈的阴部， 直打得妈妈的屁股和阴户都红肿起来才罢手。她们提起妈妈扔在地上，妈妈跪坐 着不停哭，上衣和胸罩翻在奶子上面，两个大奶子通红的垂在胸前。屁股和阴部 已经被打得肿了起来。李婶最后说，「给你这骚逼点教训，让你再敢勾搭男人。」 然后放开了妈妈。
从大树下围上来的那些男人，看见母老虎走了，都上来用手摸妈妈刚被打的 通红的奶子和屁股。妈妈一边躲闪着他们的淫手，一边整理衣服，边哭边又去提 了两个半桶的井水，挑起来就往回走。那些男人还再围着妈妈，跟着妈妈一起走， 用手不停的猥亵着妈妈的身体。妈妈一边往回走一边躲闪，弄的捅里的水洒了好 多，最后他们看着边哭边扭着大光屁股往回跑的妈妈哄然大笑。
妈妈跑了一会，看没人跟上来才放慢了脚步，我们也跟了上去，妈妈擦了擦 眼泪，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到水桶里的水已经只剩下一小半了。我们走进了院子， 小云婶惊讶的看着衣裙不整的妈妈，帮着把水桶里的水倒进了水缸。这时候柱子 走了进来，看到妈妈在打水就说，「真是个耐操的货，这么快就能干活了。水让 小云婶打就行了，今天你就开工赚钱还债吧。」
妈妈的脸色变得惨白，妈妈知道柱子所说的开工是让她去卖逼的意思，虽然 一开始就知道会这样，但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突然。妈妈低着头，不敢看柱子的 脸，嘴里小声滴咕着，「我，我，不，不要。」「啪」柱子抬手给了妈妈一个嘴 巴说，「不什么不，你欠我们那么多钱，你敢再说一次？」
「不，不是不去，你们说过要先带我去见我老公的。」妈妈捂着脸，说话的 声音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好，见完你老公给我老老实实的去卖逼， 再敢说个不字，让你一家谁也回不去。」柱子示意跟着他走，妈妈轻轻的点了点 头然后对我说，「你在这里等妈妈回来，不要到处乱跑。」说完就跟在柱子身后 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们离开了，不知道怎么办好，若兰拉了下我的衣服说，「你爸爸就 关在我家里，我带你去。」说着拉着我的手跑了出去，小云婶拦不住我们只好着 急的在后面看着，若兰把我带到一座大院墙旁边，我知道这就是他家，也就是村 长老头的家。我们怕碰到柱子和妈妈，所以不敢走大门，就从后门进去了。
他家真的很大，比那种电视里古装剧的王府都不差。若兰带着我穿过他家的 后花园，绕过池塘和假山，鉆进了一个小角门，一路上很多人跟他打着招呼。角 门里是一个小院子，院子的两边有两排相对的房子，房子的中间有一条两米左右 的过道。我们进到右边房子中的一间，房间里堆满了杂物，若兰小声的说，「这 个院子是我家的仓库，你爸爸就关在对面的房间。」我点了点头，躲在门旁边向 外张望着。
不一会柱子带着我妈妈走了进来，柱子指了指对面的房间说，「你老公就在 里面了。」妈妈从窗户向里面看过去，突然激动的大声喊道，「老公，老。」柱 子一下子从后面抱住妈妈，捂住她的嘴，低声说「叫什么叫，你想你老公看到你 现在的样子吗？」妈妈眼里流出了眼泪，嘴里不停的小声念着「老公」两个字。
我也有点担心爸爸的情况，想要沖出去，被若兰一把拉了回来，他在我的耳 边说，「不要紧，你爸爸被绑在床上，没关系的。」我点点头，又躲了回来。柱 子一手搂着妈妈的腰，一手捂着妈妈的嘴，小说的说，「你也不想让你老公知道 你现在的样子吧，只要你赚够钱就放你们回去，我保证不让你老公知道。」妈妈 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表示同意。
「嘿嘿，真听话，别出声，要不然你老公会听到的。」柱子边说边把捂着妈 妈嘴的那只手移到了妈妈的肚子上，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握住一只大奶子搓 弄起来。妈妈还在不停的哭，柱子紧紧的搂着妈妈的身体，伸出舌头舔着妈妈脸 上的泪水，「把舌头伸出来让爷舔舔，不听话就让你老公看看你现在这淫荡样。」
妈妈没有办法，含着眼泪把粉红色的舌头伸了出来。柱子张开嘴把妈妈的舌 头含进了嘴里，像吸允花蜜一样吸允着妈妈的舌头，「张大嘴，不准闭上。」妈 妈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张开嘴闭上了眼睛。柱子把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嘴里，可以看 到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交换着唾液。然后柱子把整个嘴都吻了上去，把妈妈的 嘴堵的严严实实，几乎让她不能呼吸。妈妈的眼泪流满了美丽的脸颊，嘴里发出 「唔唔」的声音。
柱子一边吻着妈妈，一边把搂着妈妈腰的那只手伸进了妈妈的短裙里，开始 扣弄妈妈的阴部，另一只捏弄妈妈乳房的手把妈妈的衣服和胸罩整个掀到了乳房 上面，让两个大奶子完全暴露了出来。他对妈妈说「只要你听话，就不让你老公 知道，明白吗？」妈妈流着眼泪点了点头。
柱子踢了踢妈妈的脚，示意她把两条腿分开。妈妈不敢不听她的话，就把脚 向两边挪了挪，把两只腿像大字一样劈开。柱子脱下裤子，露出他那条大黑鸡巴， 在妈妈后面从她的胯下伸了过去，又用双手把妈妈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说，「用手 把我的鸡巴放到你的骚逼里，快点。」妈妈小声的说着，「不，我不能。」
「快点，你想让你老公看到你现在这样吗？」妈妈只好用手握住柱子的鸡巴。 「你手里的是什么？」柱子问妈妈，「鸡，鸡巴。」「谁的鸡巴？」「你，你的 鸡巴。」「你这不要脸的骚娘们，握住我的大鸡巴要干什么？」「你，你让我放 进，放进我的那里面。」「说清楚，放进你的什么里面？」「放进我的骚逼里面。」 「把什么放进你的骚逼里面。」「把，把你的大鸡巴放进我的骚逼里面。」
「哈哈，真听话。」柱子听到妈妈边哭边红着脸小声回答自己的问题，好像 很兴奋，他咬着妈妈的耳朵说，「你这不要脸的骚娘们竟然握着男人的鸡巴，要 男人操自己，你看看你老公，你对得起他吗？你这么想给他带绿帽子，真是个不 要脸骚逼。」妈妈看着屋子里的爸爸，哭着说，「不，老公，不是这样的，我是 被逼的。」
「你这个骚娘们听着，谁操你谁就是你老公，操过你的男人都是你的老公， 知道了吗？说，现在谁在操你？」「你，你在操我。」「我是谁？」「你，你是 柱子，你在操我，柱子在操我。」「那现在谁是你老公？」「你是我，我老公， 柱子是我老公。」「那老婆该让老公干什么？」「老婆，该，该让老公操。」 「既然知道了，该怎么说还用我教你吗？你要不说，我就进去当着你老公面操你。」 「不，不要，不能让我老公知道。」「那就快点说。」「柱，柱子，老，老公， 求你来操我。」「操你什么？」「骚逼，求你来操我的骚逼，柱子老公求你来操 我的骚逼。」虽然他们的声音很小，但是因为两排房子之间的间距很近，我们还 是听得很清楚，柱子和妈妈说的话让我和若兰听得都很兴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们，期待着下面要发生的事。
「哈哈，那你还不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骚逼里，让你柱子老公的鸡巴把你操 个爽？」妈妈听到柱子的话，握着他大鸡巴的手颤抖着，迟疑了一下，柱子接着 说，「快点，我数到三就让你老公出来看你的表演，一，二。」「不，不要。」
妈妈没有办法只好弯下腰，撅起大屁股，分开自己的两个大阴唇，把柱子的 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插了进去。柱子借势从妈妈身后向前一挺，随着妈妈嘴里发 出「啊」的叫声，就把整个大鸡巴塞进了妈妈的阴道。
他前胸紧贴着妈妈的后背，双手抓住妈妈的两个大奶子，不停的用力揉捏， 随着柱子一下又一下的向前挺身，他的大鸡巴在妈妈的肥逼里抽插了起来。妈妈 被他操的站不稳，身体前倾，双手撑在玻璃上，眼睛看着屋子里的爸爸，喃喃的 说，「嗯，嗯，老公救我，啊，老公救我，呜呜。」妈妈明明知道这时候爸爸不 可能救她，但是还是本能的这么说着。
「叫你老公救你？那我进去叫他？」柱子边操妈妈边说。「不要，求你不要。」 妈妈哀求道。「那谁是你老公？」「不，不要再说了，我已经让你，让你那个了， 还想怎么样？」「我要你说，好好说。」「不要，我已经对不起我老公了，求你 了。」「你不说，我就去叫你老公出来看你表演。」「不，我说，谁操我谁就是 我老公，现在柱子就是我老公。」「叫老公干什么？」「老公操我，老公操我。」 「操你什么？接着说。」「老公操我的骚逼，柱子老公操我的骚逼。」
我妈让柱子操的有些失神，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趴在窗 户上，一会看着屋子里自己真的老公说「老公救我，老公救我。」一会又看看身 后正在操自己的柱子说，「老公操我的骚逼，求你操我的骚逼。」柱子的鸡巴在 妈妈的阴道里插了十来分钟，最后腰部用力挺了几下，把精液射到了妈妈的肚子 里，然后对妈妈说，「跪下，给我添干净了。」妈妈不敢不照做，转过身双膝跪 倒，用舌头舔着柱子的大鸡巴，最后把上面的精液都舔干净了，跪在地上捂着脸 不停的哭。
柱子拿出了一打彩色海报，上面全是那天给妈妈照的裸照，甚至还有阴道流 出精液的那张，海报上写着，小村公妓，赵红。十元一次，经济实惠，操到您满 意。「一会拿着这些去公路边拦客人，拦到客人直接在路边解决，省得浪费时间。」 说着就塞到了妈妈的手里。
妈妈接到这些海报，红着脸又哭了出来说，「我，我不干，没有你们这么欺 负人的。我不要拉客，我不去。」柱子听到妈妈竟然像小女孩一样撒娇，「呵呵」 一笑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想想你的老公和 儿子。」说着拉着妈妈走了出去。
我还没有从刚才发生的事情的刺激中恢复过来，若兰就红着脸小声跟我说， 「我，我想去看你妈卖逼，你要不要去看。」我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点了点头， 「好吧，我们一起去。」他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刚才好兴奋，我不该这 样的。」我对他说，「没关系的。」
我有些担心刚才的事情被屋子里的爸爸发现，就跑过去向屋里看，发现爸爸 被绑在床上睡的很熟就放了心，然后我拉着若兰在柱子他们后面偷偷的跟着，他 们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山路，来到了一条公路旁边，这条公路两边都是山，山上 都是密密的树林和灌木。柱子指了指那条公路说「晚上我来接你，好好的给我拉 客，不许偷懒。」然后就回村去了。妈妈踌躇了一下，走到了公路边上，红着脸 向远处张望着。我和若兰顺着山上的树林偷偷走到了妈妈身后的灌木中藏了起来。
妈妈看远处开来了一辆卡车，就挥舞着手上的传单，这条公路是通往中俄边 境的，很快就有辆面包车开到妈妈面前停下来，司机打开门看到妈妈的样子，大 概明白了她为什么挥手拦车就问道，「妹子，啥事呀。」这个司机大概四十多岁， 留着络腮胡子，妈妈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头，默默的把一张彩色海报递了过去。
司机接过海报看了下，又擡头看了看妈妈说，「妹子，这上面的女人是你？」 妈妈点了点头，脸更红了。「好肥的屁股呀。」说着司机下车伸手要摸妈妈的屁 股，妈妈本能的向后躲开了，他并不在意满脸淫笑的说，「嘿嘿，妹子你把自己 的光屁股照片给我要干什么？」「要，要卖，卖。」妈妈实在说不出卖逼两个字。 「卖？妹子你要卖什么呀？」司机继续装着不懂妈妈的意思，「要？妹子你想要 什么，没关系，直接跟大哥说。」
妈妈实在说不出来要他干自己，低着头说，「上面有写，你自己看。」司机 看看海报对妈妈说，「嘿嘿，妹子，哥没上过学，不认识字，就看得懂这上面你 的大肥屁股和奶子。」妈妈咬了咬嘴唇，涨红了脸低声说，「卖，卖逼，要让你， 来，来干我。」「哈哈，卖逼？卖逼只让看照片，不让摸？」「让，让摸。」
「让摸还躲啥？」说着又用手去摸妈妈的大屁股，这次妈妈没有躲开。「啊， 疼。」司机见妈妈叫疼，看了看妈妈肿得通红的大屁股，「妹子，你屁股怎么肿 了？」妈妈小声说，「让人打的。」「她为啥打你呀？」司机好奇的问。「她说 我勾引村里的男人。」妈妈想起李婶，脸上显露出害怕的表情。
司机继续在妈妈已经肿了的大屁股上肆意的抚摸着，「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呀？」妈妈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说，「我，我没有，她胡说的。」司机笑道，「哈 哈，没勾引男人，那你现在干啥呢？」「现在，卖，卖。」妈妈还是说不出卖逼 两个字。「她除了打你屁股，还打你哪了，让哥看看。」司机贴近妈妈，装作关 心的问。
妈妈知道他不怀好意，就低着头不说话，司机用力掐了一下妈妈的屁股。 「啊，疼，疼呀。」妈妈疼的叫了出来，怕他继续掐自己的屁股就小声说道， 「乳房，李婶还打了我的乳房。」「哈哈，她们真坏，让哥给你揉揉。」说着把 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拉出了一只大奶子。妈妈本来擡起手想要阻止他，可是迟疑 了一下，只是象征性的推了推他的手。
「哎呀，真可怜，妹子你大奶头都让她打肿了，让哥给你治治。」说着把妈 妈的大奶头含进了嘴里，像小孩吃奶一样用力吮吸着。「啊，疼，啊，不要吸了， 疼呀。」妈妈被他吸的不停的叫疼。
这时候又来了辆货车停了下来，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原本以为妈 妈是在被流氓非礼，但是走近发现妈妈并没有反抗，就在旁边看着妈妈给那个面 包车司机喂奶。面包车司机见他走了过来就从妈妈手里抢了一张海报塞给他，货 车司机看看海报，明白了什么意思，就搂住妈妈的肩膀念道，「小村公妓，赵红。 十元一次，经济实惠，操到您满意。」妈妈低声说，「不要再念了，求你了。」
他问妈妈，「你叫赵红？」妈妈点点头。他又问，「十块钱一次，操到满意？」 妈妈又点点头。他接着说，「给你十块钱谁都可以随便操你的骚逼。」妈妈说， 「是，是的。」「卖逼还不好意思，抬起头给哥们看看长得咋样？」说着托着下 巴，把妈妈的头抬了起来，看到妈妈羞得通红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长的不错呀，你多大了。」妈妈含着泪说，「三十多。」他仔细看了下妈 妈的脸庞说，「三十多？不像呀，那你都结婚有孩子了吧。」妈妈点了点头，嘴 里「嗯」了一声。他接着问，「那你还出来卖逼？你老公知道吗？」妈妈小声的 说，「我老公，他不知道。」
那个年纪大的面包车司机放下嘴里吸着的妈妈的乳头，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对着妈妈的耳朵吹了口气说，「背着你老公出来卖逼，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妈妈咬了下嘴唇，喃喃的说，「不，不是，我不是，我是个老师。」「老师？
老师有出来卖逼的吗？你就是个卖逼的臭婊子。「妈妈又羞又急，」我，我 是个老师，不是婊子。「
「不是？那我们就走了。」说完就装着要离开的样子，妈妈见好不容易才拦 到的人要离开，急得一把拉住他的手说，「不要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年轻 的货车司机问妈妈，「那他说的对不？你是不是卖逼的臭婊子？」妈妈点点头， 说了声，「是」。面包车司机又问，「那你是不是背着你老公偷人的骚逼？」妈 妈还是点了点头，答了声「是」。「那你老公不是带了绿帽子？」妈妈听他这么 说，伤心的哭了起来，嘴里都囔着，「是，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他。」「那你 哪里对不起他了？」妈妈蹲下身捂着脸大声的哭着说，「我对不起他，我当婊子 让你们操，我对不起他，我受不了，我不干了。」
「哈哈，不干就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说着又装着要走，妈妈边哭边说， 「别，别走，不要走。」「那我们不走干什么？」「别，别走，留下来。」「留 下来干什么」「留下跟我回去，去操我。」「为什么要我们操你？」「因，因为 我是个卖逼的婊子。」「臭婊子，我们可不跟你回去。」「那你要我怎么样？」
「嘿嘿，怎么样？今天玩点特别的，兄弟去哥车里把绳子拿出来，今天咱哥 俩就在这路边好好痛快，痛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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